耳朵抵着容胥的腰,四只白爪子依赖的贴着容胥的里衣,整个身子又蜷缩成了一小团。
黏人的要命。
不知是不是在夜色下的缘故,容胥此刻的神情看起来竟有些温柔。
可这样的神情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在瞳孔那抹红光出现时,彻底消失无踪。
寝殿的木窗只开了一条小缝,殿外并无风声,殿内的烛火却突然晃的出奇厉害。
容胥披散着头发,神色未明,眸子里明明灭灭着幽深的血色,诡异而危险。
那双流淌着红光的眸子,正盯着睡的安安稳稳的小家伙,自顾自的出神。
付了这么大的代价,费尽心思的,送这个小家伙过来,是想做什么?
刺杀?
容胥漫不经心的摸了摸白笙脖颈里雪白的狐狸毛,无声轻笑。
即使能在这里能杀得了他,现世中也不会有分毫的改变,那些人逆天而行,难道就为了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
更何况,这个说法一点也讲不通,世上没有这么蠢的人,派这样没用的杀手过来刺杀,也不怕砸了自己的招牌,这个傻乎乎的小东西,就是再让它修炼五千年,也没那个资格……
还是另有打算?
容胥唇角微挑,舔了舔后槽牙,眼眸中尽是嘲讽,虎口慢慢的陷进小狐狸脖颈软乎乎绒毛里。
难道他们以为,凭这么个傻东西,就能牵制了他的性子,乱了他的心?
容胥眼睛里满是幽深的冷淡,漫不经心的勾唇轻笑了一下。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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