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么。
……
“众所周知,牧远歌贱民出身,与我不能相提并论……”谭崇光明正大地入驻御迟城,在城中耀武扬威,颇受吹捧,越发得意,大肆宣扬牧远歌当年不值一提的久远过往,各种贬低无所不用其极,因为确有其事,他能讲得生动有趣,颇受吹捧,他包下的酒楼,说书的就他自己。
当着众人的面,谭崇哈哈大笑:“牧远歌宁死不向我父投诚,连泔水都喝了好几桶!”
“我先杀了他。”胥礼忍不住道。
“我又不是猪,我喝那玩意儿做什么……”牧远歌道,“还不到时候,人还没到齐,姜袅同族也有部分还在来的路上,你怎么能冲动呢,好意心领了,他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真的?”这话一听,胥礼更气了。
“假的。”牧远歌面子上过不去:“就只是淋了下,淋了下而已。”
那也不行!胥礼嗓音哑了许多:“你总是逞强。”
“这次真没逞。”牧远歌直视他的眼睛,语气认真。
“他们,究竟是,怎么对你的?”胥礼一字一顿地道。
“……忘了。”牧远歌赶紧道:“真忘了!要我记起来才叫折磨我。不好的事我哪还记得那么多,再怎么样我都讨回来了。”
当年他在挟天教教主手下手里吃的苦头,都在挟天教教主本人身上找回来了,至于逃走的这个儿子,当年稀泥扶不上壁,后来一直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承天府地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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