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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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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安静地躺在里面。

竟不是套子!

叫曾楼迦颇感意外。

赵铳道,“迦迦,我其实并没有请人帮忙顶铺,而是已经改成跑校住宿了。”

“我托了点关系,从医院里面弄个假证明,说我这脑子可能残留后遗症,需要隔三差五到医院检查,所以罗老师答应的也很爽快,唯独叫我签了份保证书,承诺绝不惹事生非,她才给我开了绿灯。”

“话说,我怎么可能惹是生非呢?”赵铳笑笑,“我租下这里的房子,就是想给你提供一个更舒适与温馨的居住环境,我早说过自己想跟你同居,决不是愚弄你的玩笑。”

“我想要得其实并不多,迦迦,”他眨眨眼睛,万千星河黯然失色,“我只想对你说,午安,晚安,和每一个早安。”

赵铳那高昂的头颅蓦地低垂下来,扰人的唇息自曾楼迦的滑过眉梢到鼻梁,又寻去了唇畔。

三春里随风潜入的润雨,醉得大地都酥软了身姿,释放出每一根细嫩的枝芽。

他握着他的手,一起打开房间的钥匙。

钥匙刚放入钥匙孔,张小严毫无征兆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提着满当当的垃圾袋,原本是要扔垃圾去的,直眼望去,发现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站在对家门口,一副不干好事的苟且模样。

想起对方装修的声音吵得自己脑仁都快裂了。

张小严大咧咧喊道,“喂,你就是这家的屋主?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有话跟你谈一下。”

走近两步,“咦?迦哥?赵铳!居然是你们俩!”

曾楼迦听见小严的声音时,已经知道覆水难收。

赵铳转身,“张小严,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莫非你跟踪我们!”

曾楼迦双手夹住赵铳的头,强迫对方看自己的眼睛,“阿铳,其实我搬家了。”

赵铳错愕:“你搬家了?”

张小严靠近几步:“哥,你居然还没告诉他?我们都搬来好几天了。”顺便指了一下自己新家的门儿,“瞧,就是那家。”

赵铳的脸被曾楼迦固定地死死的,纹丝不动,“那你为什么不说呢?这种小事情有什么可隐瞒的?”

曾楼迦:“我没有想隐瞒任何事,本来打算明天找机会告诉你的。”谁知无巧不成书而已。

“为什么要明天,你搬家的时候就应该告诉我,难道你对我有什么顾忌?还是你从内心就没有真的打算再接受我?”

张小严横插一句,“我哥确实是嫌你烦。”

曾楼迦与赵铳异口同声:“你闭嘴!”

赵铳蓦地冷冷一笑:“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二百五,跟你挑了几年的担子,结果总是我一头热。”

翻手拍开曾楼迦的双手,“曾楼迦,人家谈恋爱都是你侬我侬,恨不得粘在一起做连体人,你就非要做那一朵不一样的向日葵,是吗?”

张小严:“我哥和那些妖艳贱货能一样吗?什么你想跟他一起住,说白了,你就是想方便上他而已。”

曾楼迦抱着赵铳蠢蠢欲动想揍人的手,一边对张小严眼神暗示他快走。

张小严才不走,梗着脖子如斗鸡一般,“他这么晚把你往屋子里推是什么龌蹉想法,迦哥你不知道,我可最清楚不过。”

“有本事叫他把门打开,八成他那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床头柜子上正摆着安全套和润.滑液。”

“大家都是男人,身体结构一样,都是靠棍棒说话的动物,就不要在这里给彼此难堪了吧?”

对曾楼迦招招手,“哥,咱们回家吧,有自己的房子不住,为什么去住外人家?”

曾楼迦一听张小严的招呼,推测赵铳今天肯定生气极了,自己舔着脸再跟他进屋委实犯贱,蓦地松开胳膊,抱歉一句。

“没能及时告诉你是我不好,但是我和小严相依为命,所以……”

“所以,我终究是外人,是吗?”

赵铳的脸色难看至极。

“对不起。”曾楼迦转身去了张小严的身边,张小严挽着哥哥的手臂,垃圾也不扔了,回头对死气沉沉的赵铳伸出手指,左右摇摆几下。

你不是对手。

呵呵轻笑了两声,把垂头丧气的曾楼迦顺利地带回了自己家。

赵铳只能干瞪眼睛,半空乱挥了两拳,也就是曾楼迦在眼前不能开打,否则张小严必定住一个月的医院。

打开门,屋子里为了尽快入住,虽然是简装修,但是家具和电器他都买最好的,连浴室里也安装了双人按摩浴缸。

现在看来,简直是啪啪打脸。

最打脸的还不在此处。

赵铳萎靡不振地进了卧室,意大利桃心双人大床上铺满了热情似火的玫瑰花瓣,若不是被乌鸦嘴张小严不幸言中,他和曾楼迦已经在花海里翻滚好几圈了。

该死!

不知骂张小严还是自己,赵铳的高大身躯仿佛从十二楼重重坠落,张开双臂倒入玫瑰花瓣里,被娇艳夺目的花海吞没修长的手脚,惊起无数片飞红。

为了撕这么多花瓣,他手都被花刺扎破好几道血口子,越想越辛酸,赵铳气不打一处,啊呜啊呜吃了好几口玫瑰花瓣。

牙齿碎了和血往肚子吞就是这么个又苦既涩滋味。

赵铳胸闷喊道,“我tm就是想跟喜欢的人做个爱,怎么就那么难!!”

一夜肾疼,大清早就有人敲门,若有似无的击打声令赵铳极快地炸了毛。

他拖鞋也懒得穿,像被人自严冬吵醒的愤怒棕熊,一路杀伐之气沸沸腾腾,连开门的动作都显得气势汹汹。

门打开,曾楼迦端着豆浆油条站在门口,上下惊讶地打量着满身花瓣的赵傲天。

赵傲天明显情绪极差,目光狰狞,满头飘花。

曾楼迦忍住想笑的冲动,递上手中的早点,“豆浆是我磨的,油条是小严炸的,起来吃点早点吧。”他似乎是想进门,不过赵铳堵着门,没有批准的意思。

“张小严会有那么好心?”赵铳斜靠在门框,双手环在胸前,嫌弃的表情难以描述,“你就不怕他里面掺点鹤顶红,想要害朕?”

原来仍在生气。

曾楼迦试着往里挤了一步,“陛下,我替你试吃一下,可好?”

赵铳依旧不为所动,“以后,你和你亲弟团在自己的小屋里吃就行了,不必惦记我一个外人的冷暖,我自生自灭顺利长到人高马大一百多斤,从来也没靠别人操心。”

某种人,性顽劣,给点颜色就灿烂。

曾楼迦冷静道,“阿铳,我昨晚已经真诚道过歉,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我只想说,经过彻夜思考,我确定不想跟你住。”

“我们学建筑的都知道,房屋代表一个人的精神领域,很多夫妻即使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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