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用纸巾擦擦手上残留的液油,伸着胳膊把小白人搂进汗涔涔的怀里。
曾楼迦身上依旧滚热如烧,通体发出樱花般绚烂娇娆的粉色。
一双大眼睛里有惊异,有迷茫,有血雨腥风之后的残喘,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情绪交织,眼尾缀着淡淡的泪痕,一副小可怜儿的楚楚姿态,好像被蹂.躏的不轻。
“宝贝儿,要不要喝点水,润润嗓子?”赵铳亲亲他微微眨动的翩翩羽睫,“难道刚才不好,不舒服吗?是我下手太重了吗?嗯?”
曾楼迦半天才缓过神,轻轻地开启薄唇,“阿铳,我好像要死了。”
“还是很疼吗?”赵铳的身躯一僵,“手指而已,还不至于会死吧?”他都没舍得躬亲出征,就是担忧小心肝给吓怕了,以后不让整。
“我不知道,”曾楼迦埋着头,身上残留那种莫名其妙被搞到天翻地覆的触感,委实是太可怕了。
他蓦地搂着赵铳的脖子,竟带着娇懒地讨饶,“最近先放过我好吗?我稍微适应一下,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乌润的发丝蹭着赵铳的脖子和下巴,像只讨巧的乖宝宝。
反正几年都忍过来了,赵铳当然舍不得他遭一点点罪,而且自己早做足了功课,知道受方在生理与心理上第一次都会承受巨大的压力和不适应,如果处理得不到位,依曾楼迦的个性,估计以后连肉汤都喝不到。
但是赵铳也不是傻瓜,趁着对方虚弱无力的时候,最适合讲真诚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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