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他送到欧洲来。最近先冷冷他的情绪。”
张小严蹲在烧焦的房屋里久久没有离去,直到第二天才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曾楼迦被送到医院里时持续高烧不退,需要家属过来缴费陪床。
世界末日崩塌亦不过如此。
张小严赶去医院的时候,一群护士正手足无措地小声讨论着,曾楼迦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两只手紧握成拳,导致全身肌肉局部组织密度加大。针头扎进去后很难强行拔.出来,甚至怕硬拔的话针头弯曲断在里面。但是输液瓶子已经见底,一截空气已经输入他的血管,不能再多。
张小严问,既然知道病人情绪极其不稳定,为什么不提前使用镇静剂?
护士回复他,病人送来时高烧昏迷,如果使用不当很有可能会引起生命危险。
张小严更害怕了,不顾护士的责难,铺在曾楼迦的耳朵旁哭诉着,“迦哥,迦哥,你可不能死啊,我如果再失去你,世界上就再没有亲我疼我照顾我的人了。”
曾楼迦好像昏迷中不停扭曲着身体,被高热炙烤到干裂的嘴唇,不停发出“C……C……”的低音。
另一个护士试着拔了下针头,“好像有点用,你再刺激刺激他。”
张小严趴在曾楼迦的耳畔,循着他只能听清的角落,“赵铳没走,他就是生气了,在医院走廊里转悠呢,他那么爱你,怎么可能走呢?”
“迦哥你松松劲儿,我去帮你把他叫进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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