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笔指了书上一道题：“这个题，我不会。”

莫言深见此，很自然地把椅子朝她这边挪了挪, 两个人靠得更近，几乎要触碰到。

温卿羽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青柠香气，是莫言深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的声音。

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已经开始烧起来了。

她作什么死约莫言深出来学习啊……

因为他

她！现在！一点！都！学！不！进！去！

莫言深的手臂从温卿羽面前穿过, 把温卿羽面前的书拿了过去，然后开始看难住温卿羽的到底是哪一道题。

少年微偏着头, 翻了翻资料书, 看了一会又在草稿纸上演算，然后磕下笔, 对她说：“坐过来点。”

还要怎么过来点？

都已经离得这么近了。

再近一点就要贴在他身上了。

莫言深看她没动便把椅子继续挪了一点, 把资料书铺到两人的中间，少年温凉的嗓音轻而动人，指着资料书的某一页：“这里, 你看……”

这道题她之前其实有看过。

只是太过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自在，她都在怀疑莫言深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其实如果她以前有注意到的话，现在只比之前近了那么一点点。

“……明白了吗？”莫言深讲完问她，然后看了她一眼，有些讶异，“你脸怎么这么红？”

“啊？是吗？”温卿羽有些被人拆穿的不自在，低着头用冰凉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确实是滚烫的，“可能有一点缺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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