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着打工挣了点钱糊弄那些人,高高兴兴找了个学校蹭课听。
……之后的事就有些脱缰。
梁宵按了按额头,跳过了莫名其妙被人逼着补课背书、背不出来就要罚抄课文的惨烈回忆。
虽然确实是因为这个,后来勉强蹭上了艺考的分数线。但梁宵依然孤独而倔强地认定,自己对读后感的深切恐惧,九成九都是那时候被逼着写阅读题作下来的。
这么摸爬滚打着在社会里浮沉,还要掺着痛不欲生的补课写作业,小梁宵熬了一年,终于找到个机会跑出来,辗转几次,彻底甩脱了那些人。
梁宵放下手机,摸了摸腕间的手环,垂眸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云敛的活法他试过。
没有根基的人,当然会有孑然一身的活法。
梁宵忧郁了一阵,又想起管家口中的小霍阑,有点儿心疼,给霍总留了一瓣橘子。
霍阑……也是没人接的。
梁宵将心比心,觉得不能心安理得总是等着霍总找过来。
梁宵看了看还剩个浅浅底层的吊瓶,熟练拔针止血,找值班护士说了一声,披上衣服悄悄遛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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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阑坐在桌前,面无表情听着管家唠叨。
管家年纪大了,一样再半点经不起吓,低声给他做思想工作:“要循序渐进,您不能要么不做,做了就惊天动地……”
明明和梁先生聊聊天睡睡觉咬咬脖子就很好。
就算把梁先生掐着腰按在门上,只要水到渠成,其实也算是某种无伤大雅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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