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夸奖,绣得满满的。若是阿娘给孩子绣贴身穿的小衣,都只会绣寥寥几笔。毕竟孩子细皮嫩肉的,绣多了花,就不柔软了,容易把孩子的皮肤硌红了。”
柴祐琛点了点头,“我当时不懂,被他们好一阵奚落,回来之后,无精打采的。便问我阿爹,阿爹什么都没有说,翌日一早,便给我换了这个新肚兜。”
“我那年夏天,喜好捕蜻蜓,阿爹都在记在心中,绣了这个,还骗我说,因为我阿娘绣艺太差,所以才不给我绣的。”
柴祐琛说着,十分怀念的将这红肚兜给收了起来。
谢景衣垂了垂眸,“阿爹令人钦佩。”
柴祐琛一愣,谢景衣唤齐国公阿爹,倒是让他不习惯了,转即一想,又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
“啊,原来这个球也还在呀。小时候,我经常跟官家去蹴鞠。他年纪比我大,踢得却没有我好,总是十分的不服气。后来有一次,约了我小树林斗球,说寻到了必胜之法。”
“我一去,笑了他整整一年。他带了两个球,说我跟他一人踢一个,这样就不抢了,不比便不会输了。官家脸皮薄,被我一笑,同我打了一架。”
“他那会儿,还是个无人问津的落魄皇子,我可是权臣之子,哪个下人敢相帮?我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彻底揍老实了。还抢了一个球回来,作为勋章。”
谢景衣想象着那个场景,哈哈笑了起来,“虽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是官家怕不是被你揍怕了,到如今,也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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