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我脸一黑,果然她的酒量还是很弱啊,看来要给她的手机加个便签,提醒她在日本得滴酒不沾才好。
「如果连文浩都被抢走,这次我是真的会难过死的哦……」
正当我尝试用她的手指给她的手机译码时,已经睡得不醒人事的她忽然嘟囔了一句梦话。
我放下手机。
「如果失去了妳,我才真的会难过死。」
我把脸埋进她的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
月色真美。
20
岁月这东西最是无情,既催人老,又欺人年少。
无论你是家里死人还是中了乐透,它都不会为你改变它的步调,一分一秒,更遑论只是女朋友要出国读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距离陈榆宣布要去日本留学之后,时间已经匆匆过去了两个月,这座城市已经很熟练地从蒸笼转变成冰窖,我们四个人的生活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无非就是,别人在读书的时候我们在做爱。
别人参加社团的时候,我们在做爱。
别人纠团去跨年的时候,我们在做爱。
甚至连别人去期末考的时候,我们都在家里做爱。
菸味、酒味,潮牌线香的味道,还有一股你知道但叫不出来的腐胺、精胺、亚精胺和尸胺的味道,全部混在一起,变成我们这三个月来最熟悉的味道。
「被当个几科没关系啦,没重补修过好意思说你念过大学啊?」这是老孙的原话。
为了佐证,他还特别单曲循环了黄龄的《痒》,搞得我们成天脑海中都是那骚气的「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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