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人互相搀扶着,祖父沉默不语的搭着他的肩膀,而向来倔强的祖母靠着母亲的肩头泣不成声。
少年丧父,老年丧子,人间至痛,只要碰上了就无法抑制住眼泪。
夜晚又下起了大雨,维克托走出酒店房间,奔跑着,一路到了墓园,墓碑前摆着两束新鲜的红玫瑰。
多稀奇啊,给死人送红玫瑰,也不知道是哪个奇葩送的。
他站在父亲的墓碑前,看着那张照片,仰起头,久久的不肯低下。
维克托不知道的是,他站在那儿半天不肯走,可苦了那个白天不方便现身,只好晚上来拜访两位长辈的勇利。
阿纳托利的葬礼是早就准备好的,他的儿女、孙辈都过来主持参加了葬礼,看得出很悲痛,但因为所属的帮派正和其他帮派拼得凶狠,所以也没待多久,来去匆匆,而勇利全程参加了阿纳托利的葬礼,整个瓜哭得惨兮兮的,却没在安德烈的葬礼上露面。
这主要是因为阿纳托利经常带勇利出门,所以他那边的一些亲友都认识了勇利,小朋友自然可以出场,而安德烈这边还有不少普通人亲友,勇利就很自觉地避开,晚上才敢过来。
送红玫瑰主要是因为阿纳托利不是说要将红玫瑰送给妻子吗?小南瓜觉得一朵玫瑰送出去还是寒酸了点,就又送了一束过来。
勇利撑着把伞,蹲在一从冬青后,面无表情的想着安德烈的儿子啥时候走,这小伙不走,他也不能放心的离开,结果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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