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然后他们两个走在街头上,双方都没有看对方,看起来都像傻瓜。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当他们分离的时候心里都很想念对方,但是等真的见了面以后,反而因为心绪的紊乱与饱胀到胸口酸涩的情感,而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什么好。
于是走着走着,他们两个突然一起跑起来了。
在2月的都灵街头,两个少年像风一样互相追逐着跑过。
在快回到住宿地点时,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喘着气看着对方发笑,维克托说他希望和勇利在路边的长椅坐坐,那儿路比较窄,人不多,树上没什么枝叶,实在不是适合情侣约会的地点,但这时谁都不嫌弃这些。
两个少年坐在那里,手没有握着,只是指尖碰着指尖,脚跟着地、脚尖一晃一晃的。
维克托嘴角勾起,说没想到勇利居然会来,他还以为pumpkin真的要赶不上他的比赛了。
勇利就说他是接了工作来这边的,但也会顺便去看维克托的比赛,他不会错过这个的。
气氛再次陷入沉寂,维克托指尖动了动,勇利的手下意识的想往回缩,却被另一只大手按住,那只手的温度很高,在2月的都灵也能让人感到暖暖的。
维克托说起他的短节目《月光》,说他认为自己心头的月光是勇利唱过的那首歌。
“不过最近啊,我又对《月光》有了新的理解呢,之前看书时,我知道了泥轰的夏目漱石曾经把I love you译成今夜月色很好,这是东方男性的含蓄表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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