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这时候还打,之前不是白忍了吗?”
维克托心说他这个心态和“来都来了不如刮层地皮再走”有点像,看着勇利那么痛苦,维克托也是刷新了认知。
那可是勇利啊,带他从第九场出来时身上大面积烧伤、两条腿都被重物压断、内脏因两颗源珠的力量打架……反正就是全身没一个舒服的地方,也能用冷静的表情告诉维克托“滚去写作业”的勇利。
是无论受什么伤都能面不改色,提着刀子继续冲,哪怕重伤也要吃着止痛药、打着封闭上场比赛的胜生勇利啊。
能让他有这个反应的疼痛到底得有多可怕,维克托简直无法想象。
遗憾的是他也没法帮勇利承受这份疼,只能不断地在旁边鼓励和安慰,相当于啦啦队了。
等过了一阵,勇利又背痛,维克托就去拿了蒸过的热毛巾敷他背上,在他背上画着圈圈,温声问道:“这样有没有好点?要我帮忙按一下吗?”
勇利又摇摇头,趴在泳池边,靠在维克托怀里深呼吸,偶尔去吸氧,咬着牙忍痛,他忍耐的模样太辛苦,让维克托看着都不忍心。
直到宽子冲了进来,握住了勇利的手,说“我来了”的时候,勇利才抓着母亲的手,抽泣一声。
“妈,我好痛啊。”
宽子的眼泪都差点被勇利这一声喊下来了,她的孩子除了7岁那年因为化疗痛苦到对她哭过,其他时候都是坚强到不行的,他已经太久没有痛呼过,从小小的孩子变成坚强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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