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的……现代化的景象。
崔颂看见“自己”坐在图书馆,津津有味地翻看书籍,手边摆着一本《繁简体对照表》,不时用笔记着什么。
明明留着短发,脸也是熟悉的脸,可那闲适的神态与坐姿,总让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好似察觉到他的目光,“他”抬起头,朝他一笑,食指抵住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说了六个字。
……
崔颂蓦地睁开眼。
视线转向金石交鸣的地方,徐濯与那不知名刀客战得不相上下。论武艺自是徐濯更上一筹,可他的骑术虽也算精,到底比不上对方。
很快,那刀客便趁着骑术上的优势,甩开徐濯,绝尘而去。
徐濯自知追不上,遂不再追,下马赶赴崔颂身侧。
崔颂一看他撩衣摆就知道他又要请罪,忙制止了他,再三声明此事并非他的失职,而是自己的马跑太快了。
谁知徐濯欲言又止:“主君急于离开荀宫令,疾马而驰,莫非早就料到此事?”
崔颂:……
他很想说,他跑路不是因为事先料到有人想要杀他,飚马也是因为马自己在飚而不是他想飚。至于他是因为害怕连累荀彧而离开什么的……这脑洞就更大了。
徐濯错把崔颂的无语当成了默认,一揖到底,沉痛道:“还请主君信濯一回,莫要再独自犯险。”
崔颂哽的不轻,想要解释一番,可又无从解释。
说离开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是什么原因?
说飚马不是因为急着离开?那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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