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会再走了?”
温子归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也并不意外,毕竟沈令鸾让权瑞改变了太多。
和他一同欺瞒沈令鸾逼得他不得不留下来,就算这违背了权瑞良善的性子,他为了沈令鸾也还是会做的。
他想了想,坦诚的回答说。
“我不知道,但起码他这些时日会待在你身边。”
权瑞闻言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眼眸亮亮的拼命说服自己道。
“我会对他很好的,他从来都不了解我,也许这些天和我待久了便会觉得我也不错,说不定就会真的留下来了呢!”
如果沈令鸾真的喜欢上他的话,那么就不会计较他曾经欺骗过自己了。
在短暂的时刻权瑞就下定了决心,他为自己的卑劣感到很羞愧,可一想到沈令鸾就不舍得轻易打碎这虚伪的幸福。
他同温子归边说着话边驾马,不久后听到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沈令鸾睡眼惺忪的呢喃道。
“好渴...我要喝水。”
权瑞将他的声响听的一清二楚,闻言连忙停下说话,找到水壶就钻进了马车里,徒留下温子归无奈的摇了摇头。
沈令鸾还躺在一片污浊里,铺着的毯子、衣服和身上的痕迹都干了,味道却还未散。
他浑身都酸软无力,连坐起来都不愿,旁边的权瑞找到水壶后看了他一眼就仓促的移开了目光,结结巴巴的递了过来,害羞的小声说。
“水、水在这里。”
沈令鸾不动,横着眼瞪他,小声抱怨说。
“你喂我喝啊。”
有气无力的声音还软绵绵的,又低又哑,催促的时候又宛如是在撒娇。
权瑞的耳朵尖都红透了,一声不吭的把他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然后拧开水壶喂他,很想躲开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黏在了他秀美动人的面容上,又激动的沿着布满痕迹的肩颈往下看,呼吸很快就浊重了起来。
沈令鸾喝了几口后就偏过头,背对着他又缩了起来。
权瑞把水壶放好,呆呆的盯了他半晌后才嗫嚅道。
“沈令鸾,多谢你帮我解毒。”
昏昏欲睡的沈令鸾听见后刚想愤愤的回答说是因为温子归逼他的,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权瑞本就爱慕他,这肯定也是他第一次和人欢好,那么不论是愧疚还是感激,又或者是恋慕,权瑞日后必定会待他更好。
之前沈令鸾只觉得他烦,如今自己狼狈无助时才知道他这个铸剑山庄的少主的身份有多好用,旁人即便是不满他这个小偷也不敢多说,而且还有数不尽的灵丹妙药供他挥霍。
而且这毒药是温子归下的,他应该也不会主动说出来这种卑鄙的事,毕竟他可是堂堂的武林盟主。
所以沈令鸾想来想去还是不说了,就让权瑞当做是欠自己一个很大的人情,日后必定还是有用的。
他翻过身面对着权瑞,怕外面的温子归听见后拆穿自己,便招手让权瑞凑近些。
等权瑞局促的弯下身,红着脸将耳朵凑在他的嘴边,他才理直气壮的小声撒谎道。
“我知道你待我好,所以我是心甘情愿为你解毒的,但你瞧我也被你弄得很不好受,日后你可得待我更好一些啊。”
权瑞僵住了,耳边是让他心如擂鼓的温热鼻息,心口却是一片寒凉。
他怔怔的看着沈令鸾,然后慢慢的抓住了他的手,沈令鸾怕他起疑,犹豫了一下没有收回来。
权瑞忽然感到一阵鼻酸,心口钝痛,他将沈令鸾的手一寸寸收紧了,竭力掩藏起涌出来的鼻音,艰涩的低声说。
“你放心,我会记得你为我做的所有事,此生都不会忘记。”
听到他这么说,沈令鸾偷偷松了一口气,想收回手。
只是权瑞握的太紧,他抽了几次才终于抽出来,一边在心里埋怨权瑞的粗鲁,一边在权瑞看不到的地方揉着自己发红的手。
他皱着眉,又趾高气扬的嘟囔说。
“到了下一个镇子换了这些东西,又脏又臭,我还想沐浴更衣。”
权瑞低头看着他,察觉到他突然间对自己纵容了起来,便俯下身试探着慢慢接近,不敢直接吻他的嘴唇,便只是飞快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只这一下,他话语里的怅茫就消失了,听起来温柔又欢喜。
“好,都依你。”
看到沈令鸾没有露出反感的神色,他的心里又酸又甜,忍不住伸出手又拨了拨他的鬓角,等他困倦的再次闭上眼才收回手不再动了,继续怔怔的沉默的看着。
第11章
陈老是江湖里曾经威震四方的侠士,为人正直又热心,即便老了住在小城里,每年生辰也都会有受过他恩情的人过来看望他。
他同铸剑山庄的主人,就是权瑞的父亲是故友,也曾见过儿时的权瑞几面,所以今年权瑞就代替闭关的父亲来参加他的生辰。
只是陈老嫉恶如仇,势必不喜在江湖以偷东西出名的沈令鸾,因而温子归和权瑞进府时没有带沈令鸾,等被安排好了房间后才偷偷将他带了进来。
权瑞身份本就尊贵,因而住的是府邸里上等的客房,雕花的床被薄薄的床幔蒙住了,摇摇晃晃的激烈动作也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响,没有被其他人听去半点。
“权、权瑞!不行了....”
沈令鸾几欲昏厥的攀着权瑞的肩头,指甲刮着他厚实结实的后背,眼泪也随着动作擦在了他温暖的肩头。
权瑞埋头吻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后背将他嵌在自己的怀里,含糊不清的说。
“毒还没有解,再等等。”
紧密相贴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潮热,少年人勃发的阳物暴着激亢的青筋,将翻着嫩肉的后穴顶开了插进去,整根抽出来时带出了飞溅的液体,混入了流下来的黏腻里。
沈令鸾的双腿分开了太久,都已经有些麻木了,胯骨被撞的生疼,好似要被倾覆下来的精力充沛的身体碾碎了似的,下腹的酸胀感如同潮水阵阵涌来。
虽然他能从中获得极致的快感,可在权瑞日日的索取下也实在是受不住了。
来到陈老的府邸里已经三天了,权瑞的毒却还没有解。
沈令鸾怕被别人知道了身份赶出去,就只好整日待在权瑞的房间里藏着,所以也不知道他和温子归是怎样向陈老求助的。
权瑞只告诉他说这毒很难解,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完全消除。
沈令鸾听说过陈老结交了不少能人异士,所以之前以为一见到陈老便能解了这毒,他被温子归下的毒也会彻底解了,就不必再陪权瑞虚与委蛇。
可现在这事看起来很棘手,他不禁有些懊悔,却也无法,只好应下。
他不知道这淫毒的效力,但权瑞几乎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