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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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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昭抓了个抱枕,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可……可你看起来很疼。”

“不疼,”贺昭忍着爆粗口的冲动,胡乱揉了揉短发,坐起来,看清面前的安萝后,瞬间呆愣住。

她脸颊绯红一片,水眸湿漉漉的,睡衣扣子散了两颗,露出枚红色的内衣,脖颈白雪一的皮肤上几颗吻痕潋滟,旁边还残留着

口水印记,自然光线下泛着莹亮。

!!!!

贺昭彻底清醒,根本听不见安萝嘴里小声说着什么,只盯着她锁骨处那枚最深的吻痕,眼热心跳。

除夕夜他就熬了一晚上,虽然带安萝去医院之前睡了几个小时,但来来回回也折腾得够呛,即使睡在并不舒服的沙发上也陷入

了深度睡眠。

晨勃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地毯是软的,摔下去对他来说就只是翻了个身而已。

大脑还处于待机状态,半梦半醒间,摸到了女人软软的、香香的身子,耳边隐约听到女人细细柔柔的声音,是他熟悉的安萝。

十七八岁的年纪对性的好奇就跟吸毒了一样,毛片看过不少,AV里的女人嗯嗯啊啊的叫,被摆成各种姿势,贺昭每次看着看

着,AV女主的脸就慢慢变成了安萝的样子,第二天早晨起来­​‌‍­内‎‌‍裤‍​‍黏湿。

成年后,他脑子里性幻想对象依然只有一个人。

他以为是场春梦,完全遵循身体本能。

结果竟然不是梦!

男人的脸色从紫到白,最后红了个透,安萝被他盯得心慌,“贺昭啊,真的没事吗?”

她大学宿舍有个女生爱讲荤段子,说男人那里最坚硬也最脆弱,被踢到后的痛感是别的部位被伤到的好几倍。

“还是去医院……”

“不去!不用!”贺昭反应特别大,从地上站起来,眼神四处打转,只敢用余光瞟安萝,多看一眼脖子就红透了。

安萝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解释吗?

怎么解释啊!

“我我我我我逗你玩呢,根本没碰到,一点都、都、都不疼,”操操操怎么还结巴了!贺昭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安萝抿了抿唇,面露疑色。

贺昭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在房间来回走了几步,有点语无伦次,“天都亮了啊,我怎么睡你屋里了,这破沙发也太小了, 难

怪我头这么晕,都睡懵了,安萝,你把早上的药吃了啊,我洗个澡再带你去医院输液。”

他要出去,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看到门就开,结果拉开了浴室的门。

简直尴尬到人神共愤。

操操操!

贺昭咬牙低声骂了句,小时候他外公当着几个亲戚的面讲他尿床的事他都没这么尴尬。

他故作淡定地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关上门之后就一脚踹在走廊墙角,疼得龇牙咧嘴,最后在王姨迷惑的目光下一瘸一拐地上

楼。

贺昭扶着楼梯上了三楼,贺西楼刚好从房间里出来,他有半天的假期,下午才出门,是一身家居服,短发妥帖,不像贺昭顶着

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呆毛左一根右一根地翘着。

虽然黑眸清明,但瞳孔里几条红血丝很明显。

不像是早起,更像是一夜没睡。

“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贺昭没心情说话,脾气躁躁的,“谁跟你一样,年轻人睡几个小时就够了。”

说完就摔上门。

王姨早饭还是煮了粥,安萝没胃口,只要了一小碗,贺昭没下楼,王姨叫了一次,贺昭说不饿,让他们先吃。

餐桌上就只有贺西楼和安萝。

安萝罕见地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头发挽高,显得脸更小。

她皮肤敏感,穿高领的衣服总觉得痒,平时很少穿,几乎不穿,这件还是林思在世时买给她的,好几年了。

贺西楼视线落在她的脖颈,几秒钟后,平淡地掠过。

和他独处让安萝很不舒服,她勉强吃了几口就想回房间,“我……”

“才半碗,自己吃不下去,”贺西楼淡淡地开口,“等会儿就我来喂你。”

安萝身子一僵,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要吃你吃。”

王姨在院子里扫雪,她进屋时餐厅没人。

地上一片狼藉,碗碎成了几片,白粥溅得到处都是。

贺昭换好衣服下楼,就只有宋翊在客厅,一杯茶还没喝完,笑着跟他打招呼,“新年好。”

“你们家真新鲜,舅舅给外甥拜年,”贺昭倒了杯白开水喝,“王姨,你帮我叫一下安萝,该去医院输液了。”

王姨说,“有宋医生呢,就那么麻烦地不用去医院了。”

贺昭一听,回头瞧着宋翊,桌上放着药箱,他刚才没注意。

“是贺西楼叫你来给安萝输液的?”贺昭轻哧,“真好使唤。”

“昨天我有事,手机关机了才没接到你的电话,”宋翊笑了笑,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红包,“你和西楼都一样,舅舅也给你准备

了压岁钱。”

“自己留着买糖吃吧,”贺昭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出门。

“王姨,我去公司了,你好好照顾安萝。”

29.孤男寡女共处

贺军下午才回家。

贺西楼和宋翊在书房,最后一瓶药块输完了,王姨去叫宋翊帮安萝拔针,贺西楼下楼时听见贺军跟人打电话让订机票。

“刚过完年,不多待几天?”

“那臭小子看我跟看仇人似的,有家不住天天住酒店,让外人笑话,”贺军叹气,“我早点走,让他回来。”

他也老了。

昨天在老三家听说了贺昭在公司的表现还算不错,心里多了几分欣慰。

“安安病了,严重吗?”

“发烧,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贺军点了点头,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客厅陷入沉默。

他自知自己这个大儿子相处不多,和西楼一直在国外,每年回来待不了几天,他年轻的时候忙工作,有时甚至连一面都没见到

他就又出国了,现在他老了,孩子们也都长大了,隔阂却越来越深。

“西楼啊,”贺军斟酌着开口,“有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一说,阿昭年轻不懂事,你当大哥的,多提点他,他以后成气候了也

能帮帮你。”

今天是个晴天,雪停了,熹微的阳光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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