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唯一还能有点动静的,就是微博经常晒出的关于和‘9’有关的照片。
——韭菜盒子,韭菜饺子。就连玫瑰花,她都买的是九朵或者是九十九朵,但凡能和九沾边儿的,就绝对想方设法的在达成。
小黑钻到了黎荀落腿上,自己转了一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睡了。
黎荀落戳开评论区,发现自己和钟携的评论区下多出了无数条极其相似的留言。
——“多金少女金金金:黎老师你看看这一个月的九,像不像是结婚本的九块九?”
——“一天不领证我就一天不改名:这九块九我给你们出了求你们快去结婚吧——”
——“民政局:楼上,臣附议。”
于是黎荀落稳稳妥妥的放下手机,在沙发上安稳的睡了。
晾了这么久的人,也差不多是时候该说点正事儿了。
二月十三号晚上,黎荀落洗完澡,溜溜达达的回到卧室,发现钟携已经准备好了吹风机,正冲她招手。
于是她裹着浴巾走过去,任由钟携将她头上的浴帽打开,湿湿软软的头发顺着微风垂在耳畔,黎荀落看着镜子里面的钟携,突然笑了笑。
“笑什么?”钟携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
黎荀落摇头晃脑的晃晃脑袋,把挡住了眼睛的碎发摇开,笑着说,“倒也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你到底是在怕什么呀。”
这句话,黎荀落用的并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自问自答的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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