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安,只有请了个资历老道的奶娘。
奶娘碍于军官的淫威不敢对姚平安动手,却总是恫吓他。而姚平安小时候还总是尿床,屡教不改,被骂时只有怯怯地攥着枕头角,哭哭啼啼,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女孩都没有你这么爱哭,那个奶娘嘲笑着,果然是怪……生出来的孩子,啧啧,晦气。
而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严屹几乎是疯了般渴求姚良的回应,哪怕是一个眼神——但从来没得到过。
在又一个雪飘风啸的冬季来临时,严屹终于想起了那个依姚良想法而取名的孩子。他回到家推开那扇不知是哪个元日他们一起贴上红联(虽早已斑驳)的门,缝隙中逐渐变宽的光亮烫得让男人骨架颤抖。
……那个孩子,长得像他,但是遇见严屹第一次,就怕得往后缩,甚至不停地缠紧天鹅被,水眸颤得恍若要滴泪——就和他姆妈一样,神情和动作,抗拒和躲避,几乎一模一样。
严屹的眼好像被针刺痛,慢慢抬手抵住眉棱的时候却感觉那刺痛是从心口传来的。后来,男人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他们曾一起温馨布置的小房间,甚至忘记了姚平安适龄学习的事情。
在姚平安逐渐长大的时候,姚良终于被接回了家。擦着冷汗的医生遗憾告诉男人,他们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心理疏导,但……病人还是要少受刺激为好,或许时间再长一点他就会走出来了。
可时间已经足够长,长到姚良见到他的孩子时,那个孩子已经会发出简单的“姆妈”似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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