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华夏数千年文明史，一直到民国时代，还是一夫多妻呢。”

“我一直觉得，对我们的传统文化要‘取之精华，去其糟粕’。你说的这一夫多妻，应该属于糟粕吧。而且，古代一夫多妻是有历史原因的，除了男尊女卑的思想外。因为战争的缘故，男丁死亡较多，古代社会长期处在男少女多的情况下。但这些现象在现代社会都不存在了，所以一夫多妻注定消失在历史岁月长河中，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趋势。”潘桃微笑道。

“嗯...那团支书，你说的在现代社会，会有女人愿意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吗？”张扬又道。

潘桃想了想才道：“应该有吧，这样的女人一定深爱着那个男人。”

张扬脑海里闪过苏沫沫和慕容水月的身影，沉默着没有说话。

飞机起飞不久，张扬想着心事，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此次航班需要将近十个小时，很多乘客也渐渐进入了睡眠。

潘桃却是毫无睡意。

她静静的看着张扬，这张睡着的脸跟当年在课堂上一模一样。

她想起母亲的话。

“桃子，难道你从大学时候就喜欢张扬了吗？”

潘桃背靠着桌椅，稍稍抬头。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大学时候就喜欢上张扬了啊，所以我才会对大三的那年圣诞节他因为女朋友的到来而放了自己鸽子一直耿耿于怀。都过去几年了，还是无法释怀。”

“说起来，跟张扬有约定的那个圣诞节，似乎是自己人生中最为期待的一个圣诞节，也是最为失望的一个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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