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有好感的时候他愿意全心全意,没到喜欢的阶段这感情就夭折,那也是他们的错。回不回头爱不爱都是他们的表演,反正他给的机会就一个。
苗从殊表示他就是那么洒脱。
洒脱的苗从殊在面对现任的眼睛时,突然感到心虚。
郁浮黎捧着苗从殊的脸,咬住他的鼻子,然后吃他嘴巴。
这‘吃’的动作比吮吻还黏糊,嘴巴里外是真被扫荡干净,又麻又痛但也舒爽,一如郁浮黎日苗从殊时的许多癖好。其中一项便是咬,力道轻重控制得当,事后总会留下大把痕迹。
郁浮黎还不让他擦药膏去掉痕迹,有时候日完的第二天,兴致来时就扒下他宽松的外袍看上身的痕迹。若是浅了,还要再加深点。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癖好,而作为回报,苗从殊通常会用指甲在郁浮黎宽厚的后背狠划。
郁浮黎笑起来,没说信不信,态度捉摸不透。
他不追究,苗从殊反而不得劲:“你不生气?”上回明明只招惹瀛方斛就被日得腰酸背痛,这回惹了三个,他竟然没有追问还带他双修,莫不是刺激过大、走火入魔?
郁浮黎摸着苗从殊脸颊说:“养你到渡劫期再说。”
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一下就让苗从殊联想到猪也是这么被养死的。
郁浮黎:“我都记下来,一个蓬莱、一个剑修,还有一个……废物。”他最厌恶那个差点娶了苗从殊的‘伪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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