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屋里头泛有微弱的烛光。
都这个时辰了,她还没睡下?
见她来,遮月面色一喜,轻声道:“皇上可算来了,娘娘等您用药呢,还以为您今夜不过来。”
闻恕眉头一扬,走进寝殿,果然见付茗颂趴在红棕原木桌上,一半脸都埋在臂弯里,手肘边放着碗早已冷却的药汁。
他没那么矫情,就着冷汤冷药也是能下肚的,可刚才将药碗拿起,趴在桌上的人耳尖一动,抬起脖颈,安静的同他对视了半响。
她似是刚从梦中惊醒,神色还有些迷糊,对着他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惊觉他手里捧着冷了的药汁。
付茗颂连忙起身,从他手中将药碗夺过,“冷了,让人热热再下肚,否则折了药效,不好。”
她嘟嘟囔囔的,将遮月唤进来,递了药碗给她。
闻恕垂眸看她,耳边惊响起宋长诀的话。
——“宋宋是个怕疼也怕死的人,幼年时连只善犬都能将她吓的大哭,叫针扎一下,甚至能哭上三日,她非恶人。”
——“何况,她已忘的一干二净。”
非恶人……可是她对他当真是狠的下心。
怕死么……那为何不肯低头求他。
一干二净么……她只是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而已。
“皇上?”付茗颂拿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闻恕回过神,见她乖巧的站在面前,强行将思绪从过去的记忆中剥离出来。
他顺势在桌边坐下,瞧着是有话要说的模样,拽了拽她的手腕,示意她一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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