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扯紧了自个儿胸前的薄被,她道:“是伤处裂开了么?你自己看看。”
詹瑎默着声儿点头,随即又是想到眼前女子瞧不见的,嘶哑着嗓子回道:“看过了,伤口大致是裂开了......”
说这话时他多是有些心虚,前因后果归结起来,好似最终都是回归到自己这里罢。
......
“你,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詹瑎眼皮子一跳,以袖子快快拭了嘴上的血迹,按着腹上的伤处退了出去。
她昏睡的时候是不要紧,周身都看遍了也不要紧,因着人家全然不知。这会子人醒了,难免还是有些姑娘家的羞怯嘛,他理解的很。
只是方才那一记耳刮子实在太过惊人了。半边的脸现下还是火辣辣的刺痛,摸着鼓起了一大片,不必想也知晓是红肿的,
依着双耳所闻,感知男人以退到门房之外,林烟捂了薄被子重新上了榻,摸索自个儿的衣衫裙带。
近处那一叠衣物,叠的算是齐整。林烟摸到一件,也便算作寻到了全部了,紧着穿好衣物甩了夹在衣领子中的长发撇向一侧。
榻前升起的暖洋洋的炭火几声作响。林烟凝神呆了片刻,后道:“进来罢。”
......
柜中的针线重新拿了出来。
詹瑎躺会榻上,紧张的手指一根根在腹上收紧。针线包中抽出的那根大白针烛火映下,似现寒光,他眼神随着林烟手上的针头走着,瞧了一会儿竟会觉着头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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