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警惕性奇高,几乎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可察觉到,果不其然。
巡防的一小队人过去才眨眼的功夫,荆学林便执了佩剑从营帐内警惕而出。
詹瑎惊了一道儿,忙去一掌自他正前方捂住起口鼻,压着声音道:“别叫!是我,詹二。”
从前初见,告知了对方姓名,还一同出门登楼望景。再见之时是在军中,荆学林却连他姓名也记不清了,只尬着脸面粗粗唤了一声:“詹二......”
荆学林一双眼瞪得极大,口中发出“唔”的一声粗响,反应了一瞬身子便随着他的动作营帐后头退去。
......
外间风头正紧,荆学林实在预料不到詹瑎为何忽然回来!
他料到詹二那小子性子瞧着放浪,实际倒是个顶聪明的。可也没料到,詹二那那样多的死伤之中竟也能完好的回来。难道真是......詹家将军府的儿郎,同他们一般家的都是不同?
瞧他现在的模样,一身湿漉,也是狼狈的紧。
詹瑎一将捂着的手掌送来,荆学林急着喘了几口子气儿,慌张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詹瑎一把将他按下,二人蹲在暗处。
他低声道:“我懂你话间的意思。你也认为我已经死了,是么?”
荆学林默然,后道:“死的人太多了......拖回来那样多的尸首,有些弟兄都已被巨石砸的分不清面容了。你这近一个月未归,百里琢也已为你立了碑,同那些前锋军的弟兄葬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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