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要自责,这是我的错,你……只是受我的唆使。」子吟垂下头,苦涩的说,「我太看得起自己,以为凭两人之力……就可以影响到别人国家的政局……」
「不,子吟……不是的……」白经国就抚著子吟的后脑勺,低声说著,「即使我们甚麽都没有做,白军还是会来,他们……还是会对当地的人民做出各种残暴的行为……」
子吟就抿了抿唇,眼眶裡竟是有些酸涩,他只觉著二哥是在安慰自己,然而这却不是他想要的,他情愿二哥永远责怪、怨恨自己,那麽,他心裡的歉疚倒能放轻一些。
二人一时,就沉默下去了,彼此凝凝相望,过去的种种,都成了无言的共同记忆,白经国其实很想抱住子吟,然而今晚儿,他却是没有平常的胆量,因为今天是妻子的忌日,他想……子吟也许是不会愿意被他碰的。
「晚了,睡吧。」白经国就站起身来,抽回了自己的手,他揉了沙赫的头髮,竟是体贴的说道,「你和武睡那大床,爹去睡沙发。」他知道儿子是很喜欢跟子吟睡的,那大床容纳两人还可以,三个人的话,却是有些勉强了。
子吟的嘴巴翕动了一下,想到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把二哥独自留在那房子裡去,难道今晚儿,还不能陪陪二哥吗?
他想起怒洋说的,不要因为补偿的心态,而对二哥言听计从,可二哥现在……根本没有要求他作甚麽,而是子吟自己,捨不得让二哥独处——正因为这是娜塔莎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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