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心翼翼、侍侯周全的态度,要不是他们俩都是爷们儿,几乎以为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了。
怒洋向洋大夫形容了一下丈夫发病的经过,就退到床尾,让对方来诊察,洋大夫是位严谨的德国人,他拿著那金属的医具,听了子吟的肺腔良久,就用非常不纯正的华语说,「快的是打针,慢的是吃药,你要快的,或者慢的?
「打针。」子吟不假思索就回道,「我希望明天能好……」
「明天,不一定能。」那医生就皱起了眉,「多睡觉,休息,若你幸运,也许会好。」
子吟『嗯』了一声,看著洋大夫从药箱裡取出了针管子,他就自觉的卷起了袖子,给他打针。除委任大典,他还得跟止戈去看看新政府裡南方僱的新官员,谈及往后的合作,因此,子吟才如此希望明天能复工。
这洋大夫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一般华夏人对于针管子扎到血肉裡,总是有著未知的恐惧,甚至还有迷信的,以为这是洋人要取华人血的藉口。可这个病人……也未免太乖了,竟是听话配合到这样的程度。
一针下去,洋大夫就收拾医包,让子吟好好休息,小伍送大夫下去了,怒洋顺手关上房门,正是坐到床边儿,这会儿才真正能表现出心裡的关切。
「嚷儿……咳咳……」子吟看著妻子俯下身来,正是伸手来摸自己的脸蛋了,当下的反应却是别开脸来,「你…不要靠我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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