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后,就仔细的读了子吟被节录的一段讲辞,然后对管家说,「福伯,这个裱起以后,你放到我房去吧。」
「那厚相本在我书房。」白镇军却是道,「你把子吟的一併收好。」
管家一时就楞了,不知道是以大帅还是三少帅的命令作准,白经国就笑了起来,道,「福伯……这个报纸你便多买几份,给我们、给子吟都作纪念。」
却说子吟头一遭上台演说,只是草草在心裡打了稿,然而反响不俗,甚至是俘获了一些进步青年的心,像那位记者般偷偷节录他讲词的人不少,及后新青年刊物、甚至是评论时政的文人,也都有借鉴引用,这自都是后话了。
而晚会过后的翌日,子吟起早便到政府大楼去,不是朝著监察院走,而是改到司法院的楼层。
「武院长?」刚上工的几位文员见著是大人物来了,当即就敛起脸色,慎重的问道,「您找谁呢?」
子吟对这些年轻小伙子礼貌的笑了笑,「我想找严旭。」昨晚儿舞会,他并没有见著友人,便打算来向对方打个招呼。
「严旭?他……」那小伙子的表情立时就显得古怪起来,与旁人对看一眼,就道,「他过年的时候就请假了,如今是延长了假,暂时不回来。」
子吟怔了怔,并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事,便问道,「怎麽会延长假了呢?是出甚麽事了吗?」
「欸……他没有说。」两小伙子就蹙起眉,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严旭跟谁也没特别好,他的私事…都不向咱们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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