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有所察觉,这两年,我看管制也渐渐放宽了,现在也有华商与日商贸易、也没有被处罚的。」
子吟沈默了一阵,就道,「伊贺要了不破,还向我们要求养育费,以及开放合作的条款……那孩子……就成了谈判的筹码。」回想着事发以后,怒洋与马师令那彷彿被剜去一块肉的疼痛,子吟心裡犹是能感受到当时的沈痛,可他的目光,却是幽幽的落了下来,「但我想,这对上海营商的人来说,却是白家的事,与他们无攸。」
「很遗憾地,你说的是事实。」朱利安垂下眼睫,就摇晃着酒杯,道,「不破是白的重要家人,但是对上海的华夏人来说,却只是个不认识、也未必存在的孩子。」
子吟听着,嘴唇便就抿的死紧,是更显得压抑了,自见过曾小姐与蔡公子以后,他心裡就反覆思索着对方的话,心裡无可避免的,竟是生起了一丝恼怒和不解的。
他从参政以来,便就在白家裡了,子吟总听着大哥对华夏未来、对政府的展望,便总是根深蒂固地祟敬、仰慕,因为大哥是时刻为着华夏好的,子吟就相信着,百姓也必然要来拥戴大哥,因为他在为华夏百姓未来谋福祉。
然而这些年来,越是在政府裡浸沈下去,子吟便越发体会了这现实的真理——上位者所认为于百姓好的,于百姓来说,却未必然。
伊贺掳了不破,是希望以他作为人质,逼着华夏对日合作、以不平等的状况,获取更大利益,白家禁绝华日通商,是为了制衡日本,让他们知道华夏在外交上的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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