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说的坦白就是这个?”
蔺负青抿了一下唇,忽然耳尖微微红了,他把半张脸软软埋进裘衣领子上厚厚绒毛里,斟酌着言辞道:“我……咳,为避免外人看出端倪,既要那些人能名正言顺地同我夜夜做这‘见不得人之事’,而不被起疑;又要那些人能名正言顺地不与外界接触,也不被起疑。”
“你……”方知渊手指一颤,酒盏抖落几滴清液,似乎意识到什么,脸上表情微微变了。
他自幼多经苦楚磋磨,骨子里本就有着兽类般的敏锐直觉,几乎立刻就从蔺负青这反常的神态的语言中猜出些东西来。
可他又为自己的猜想而惊慌,觉得那太过离奇,乃至荒谬不敢置信。
所以方知渊也只敢强装镇定,仿佛什么也没听懂地,“你……如何做了?”
“……方知渊!!”不料蔺负青几乎是噌地怒了,他倏然抓起手边的积雪就往方知渊脸上砸去,“——好你个耍赖的!非得逼我丢下面子亲口给你掰开来揉碎了说明白是不是!?”
方知渊全无防备,愣愣地给砸了个正着。
蔺负青又是羞又是恼火,不依不饶地又泼了两把雪,还不顺意,索性一把将方知渊推倒在雪地里,“我没有过别的道侣!”
两人这么一闹,酒具全都给撞翻了,酒水也洒出来,醇香醉人。紫霄鸾惊得飞回枝头,红泥酒壶滚在白皑皑的雪里,如墙角落梅。
“没有妃子,没有姬妾,没有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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