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

老蜗秒懂，又追问：“狼崽输的不惨吧？”

陆哲憋了下笑，“还好。”

他说：“也就连输三把。”

沈乔斜眼睨着他，突然就产生了一种想赖账的冲动，毕竟陆哲如今这副得意地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样子实在是很碍眼。

老蜗啧啧两声，给他们让开了路，对二花说道：“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狼崽在挨揍——真惨。”

二花冷静地接了他的话茬：“是啊，也就跟你昨天一样惨吧。”

老蜗：“……”

……

沈乔一路跟着陆哲往楼下的食堂走。

点菜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无意中将一个辣椒炝炒的花菜给装进了盘子里，陆哲站在他旁边，唇角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

等到两人回到座位上，陆哲终于没忍住抱着手臂往椅背上一靠，眸子里的笑如满天繁星，专注看着对面那人，他问：

“这么紧张吗？”

沈乔怔忡了一秒钟，才道：“没有。”

不就是躺吗！

这么简单的事情，谁不会啊！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用一种平静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说道：“愿赌服输，有什么好紧张的？”

陆哲意味深长地扬了下眉头。

“哦？”

他坐直身子，紧盯着沈乔的双眸，过了两秒钟，才慢慢回答：“是吗？我本来想着，你要是紧张的话就下次好了。”

沈乔：“……！”

陆哲眼眸里的笑容如平静湖面上落下的粼粼日光，近乎要将人的目光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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