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羞耻感像是电流,顺着正被入侵的地方辗转而上。她不喜欢这个姿势,但是身体却先一步适应,甚至于得了趣。被侵犯到红肿的穴口主动吸附着粗壮的阴茎,在每一次毫不留情的撞击里得到最大程度的快意。
得不到爱抚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耸动摇晃着,在床单上摩擦也消不掉酸胀的痒意,程郁用手握住自己丰腻的乳肉不得技法地揉捏。
程望看到她的动作,捞着她的腰让她上半身紧贴自己的胸膛,程郁已经被插得意识都快要模糊,身体随着自下而上的顶弄颠簸,总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根硬热的东西捅穿。
乳房被程望捧在掌心亵玩,娇嫩的乳头在他手指的挑弄下硬得发痛,脖子被程望细细吮吻着,程郁残存的意识被几处敏感点牢牢掌控。
快感持续堆叠,直到程望射精的那一刻,终于没顶。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在这场激烈地性事里大汗淋漓。终于得了空拼命喘息,又被程望捏着下巴困在怀抱里接吻,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好像都是程望的印记。
程郁醒在下午,卧室里没有程望的身影,她探过身拉开厚重的窗帘,天空昏暗,好像就要下雪了。
程望听见声音走进来,她正在穿衣服,高领毛衣从胸口一点点拉下来,遮住皮肤上交错的吻痕。细长的双腿光裸着,昨晚敷过药的膝盖已经差不多消了肿,只剩下一片有些骇人的淤青。
他手指沾了冰凉的药膏轻触上去,程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
程望的手停在那里,过了一会儿,程郁听到他说,“对不起。”
他难得没有戴眼镜,有些长的刘海软软的垂下来,被他有些烦躁地用手拢住。
程望看起来有些疲惫,双手捂住脸搓了一下,打起精神跟她说:“我们谈一下吧程郁,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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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写_(:τ」∠)_这里比较适合断章就先发了
纯
坠落【1V1 骨科 H】如鲠在喉
如鲠在喉
程望太久没回来过,连车站都比记忆中萧条,出站口有零星几个人接站。
林芳看起来富态了一些,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远远地朝他招手。程望走过去,听到她介绍:“这是你李叔叔,这是程望。”
说完又冲他使眼色,“程望,快喊人。”
他冲那人点了下头,喊他:“李叔好。”
男人看上去憨厚木讷,应了一声,就笑着来接他的行李箱。
程望想说不用,但是林芳已经拉着他去往停车的地方。李盛智去后备箱放行李的时候,林芳拉住程望,小声跟他说:“我准备和他出了正月就领证。”
程望系安全带的动作一滞,抬头看她,语气硬邦邦地问:“你就是因为这把我叫回来?”林芳电话里说得火急火燎,程望还以为是她身体状况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竟然是她的“人生大事”。
林芳觉得他这气生的莫名其妙:“你快一年半不回来了,都已经是大人了,这事儿怎么也得跟你商量一下吧。”
他下意识想问:“那程郁呢,不需要跟她商量吗?”
但李盛智已经上了车,林芳看他一眼,转过头,不说话了。
程望打开短信界面,上一条回复还停在几天前,他在超市里发给程郁,问她想吃什么。
他发过去:“我到了。”
“好。”
李盛智边看着路况,边语气讨好地跟程望商量:“程望好久没回来了吧,西街那边开了家川菜馆子,能吃辣吧?”
程望收起手机,抬头正看到林芳从后视镜里满眼希冀地看着他。
他转过脸,把羽绒服的帽子往脸上一扣:“随便吃什么都行,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林芳压低声音向对方解释:“你别介意,刚下火车太累了,他又晕车……”
车开到一半停了下来,程望身边跳上来个满身寒气的人。关车门的动静不小,程望被吵醒,皱着眉看过去。一个戴着眼镜的圆脸女生好奇地看着他,转头小声问李盛智:“爸,这是谁啊?”
“这是你阿姨的孩子,在北京上大学刚回来,你得叫程望哥哥。”
女生有点崇敬地看着他:“哇,你就是程望啊,我们老师常说起你——”
她突兀地住了嘴,看到对方的眼神里有清晰的不耐烦,于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前排的大人。
李盛智没有反应,他并没注意到后排细微的小插曲,林芳不安地看他一眼,又讪笑着打圆场:“妍妍你哥哥有点晕车,让他眯一会儿,等到饭店咱们再聊天。”
或许是看出他情绪不好,饭桌上李妍没再讲话,时不时偷看他一眼,安静地往嘴里扒饭。李盛智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程望啊,这次是叔要叫你回来的。”
“我和你妈妈认识快两年了,年纪也都大了,想着老了做个伴。跟你也见见面,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他这话说得诚恳,林芳看着他,表情也有些动容。
程望知道按照礼数,他应该和李盛智碰杯,说两句体己的话,也好给林芳做个面子。
但他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庞大的情绪堵在胸口,叫嚣着要说出些伤人伤己的尖刻言辞。
可是林芳看向他的眼神让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鲠在喉,只觉得有些悲哀。
目
坠落【1V1 骨科 H】出戏
出戏
三个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程望到最后还是拿起了酒杯.
跟李盛智轻碰了一下,程望垂下眼帘,说:“我妈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你们以后好好的,对她好点儿。她脾气不好,你得多担待。”
李盛智连声应下:“哎,哎,这你放心。”说着仰头喝下整杯酒。
林芳在一旁责怪李盛智:“你慢点儿喝”,又佯装怪罪他,“怎么说你妈呢。”
李妍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吃饭,时不时冲着给她夹菜的长辈乖巧一笑。
程望觉得好笑,明明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在场气氛的不对劲,可偏偏还要伪装出好一幅其乐融融的场面。
而自己就是这父慈子孝的蹩脚戏剧里,唯一入不了戏的演员。
他突然觉得好想程郁。
程望借口去卫生间,在楼梯转角拿了支烟咬在嘴里,现在只有尼古丁的味道能让他平静一点。
林芳过来找他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