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下巴。
程望的手抚上她的腰,制服贴身,把腰线勾勒得极细。手从下摆伸进去,把衬衫从短裙里扯出来,手指若有若无擦过小腹的那一刻,他听到程郁难耐地喘息。
娇软的乳房被按住揉捏,内衣摩擦在她早已硬挺的蓓蕾上,一瞬间的酥麻在程郁脑海里点起一把火,烧得她只能发出些含混的字眼。
两个人纠缠着跌跌撞撞地靠在衣帽间的柜子上,公寓面积小,衣帽间更是逼仄,反而让这场策划的“制服偷情”更加逼真。
程望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可程郁的衬衣纽扣已经全被解开了,短裙也被推高到腰间,双腿环在程望腰际,被他抵在柜子上。
乳头被程望含在嘴里,细细的吮吸轻咬。程郁一只手扶着程望的头,另一只手被自己咬在齿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哭叫,像小猫撒娇一样,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推拒。
“舒服吗?”程望去吻她的锁骨。
纯
坠落【1V1 骨科 H】制服play续
制服play续
衬衫半褪,挂在她臂弯上。
程望正慢条斯理地和程郁接吻,动作缠绵又温柔,手指灵活地拨弄着她硬挺的乳尖。
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隔着丝袜和内裤刺戳着入口。
程郁难耐地挣动了一下。
痒。
她太想程望了,几乎是他碰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就开始湿润,情动之下更是湿得透顶,内裤和黑丝的布料都贴在敏感处,随着程望的动作甚至有侵入小穴的迹象。
好在这种折磨告一段落,程望将她透明的黑色丝袜撕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手指伸进去,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按压阴蒂,插入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
被填充的满足感几乎让程郁忍不住叹息。
两根手指并拢转动着边插边按压着柔软的内里,程郁几乎要被电流般的快感逼得昏死过去。
“哥哥”,她无力地推搡着程望的肩膀,“别……别抠那里。”
“哪里”,程望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弱点,重重一按,“是这里吗?”
程郁无法回答,她颤抖着被送上顶点,水喷在程望的衣服上,湿淋淋的一片。
程望放开手,她瘫软在地上,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就颤着手去解程望的皮带,硬热的肉棒被她释放出来,被她贴在脸旁虔诚地亲吻。
也好想它。
程望低头看着她迷乱的表情,喉结动了一下。
顶端被含进温热的口腔,敏感的黏膜能感知到柱身上怒涨跳动的青筋,这么多年,程郁早就知道怎样取悦他。
双手安抚着囊袋,程郁卖力吞吐着越发涨大的阴茎,直到程望摸了摸她的头发,示意她停下。
她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地央求程望:“哥哥,快点给我”抬起身体用湿淋淋地细缝去蹭他的肉棒,“我要吃。”
程望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停在小腹处,缓缓向下,舌尖插进她微微湿润的小穴里。细致地抽插舔弄。
程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满地扭了扭腰,催他快点肏进来。
丝袜已经被扯开一个足够进入的破洞,小穴被撑开,几个月没被进入过,程郁吞得有些吃力,程望插进去一小部分,她就已经像是受不住一样小腹抽搐着又喷了水,身体都变成诱人的粉色,等到完全插进去,两人耻骨相贴。程郁已经双眼迷离,像刚刚醉过一场。
程郁对亲眼看着自己被程望插这件事有种异常病态的迷恋,白嫩的身体下连着一根紫红狰狞的粗壮阳根,淫靡非常,她却看得目不转睛。
她有种隐秘的满足和刺激感,小穴又颤抖着吐出一滩水。
肉棒研磨着缓慢进出程郁的身体,黏腻的水声在沉默中显得格外响亮,听得人面红耳赤,程郁手扶着程望精壮的腰,感受到他的粗大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挺进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被爱人占有的快感让人舒爽得灵魂都在战栗。
她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于是立刻被程望深深吻住,呻吟声都消弭在唇齿交缠间,只有细碎的呢喃从紧紧相贴的唇舌间溢出,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肉欲缠绵。
她的手被程望牵着去摸下身相连的部位,阴茎还在快速进出抽插,她摸到湿漉漉的一手滑腻液体,又被程望带着全都抹到了丰满的乳房上。医生灵巧的手握住柔软的乳房按揉,指甲搔刮过乳头,引起全身的战栗。
他甚至有把程郁的纽扣一颗颗扣回去,被推高的短裙又被程望拉下来,遮住两人交合的部位。
看不到的地方,程郁正在被他侵犯。
一切都在隐秘中进行,让人有种变态的快乐。
目
坠落【1V1 骨科 H】可以吗?
可以吗?
天还没亮,楼下已经有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他们的小公寓买的稍有些偏,所以必须要在这个庞大的城市彻底苏醒前出发,程望看了一下时间,轻手轻脚地下床换衣服洗漱。
天气预报提醒今天有雨,找雨具的时候柜子的门碰了一下,在这个过于安静的空间里发出突兀的一声响,他立刻转头看向卧室。
程郁没有醒,她还有几天假,这会儿正睡得香甜,脸上浮着暧昧的粉色,被亲吻到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张着,锁骨上带着被他吮吻出来的红痕。
程望俯下身和她接吻,细碎的呻吟声从程郁唇齿间溢出来,她被扰了睡眠,拧着眉不太舒服地去推程望的肩膀,含糊地嘟囔几句,背过身去继续补眠。
程望帮她把被子盖好,关门前又转头看了她一眼才离开。
愉悦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医院。张杨值了夜班,整个人像是鬼一样飘过来接早餐,正看到程望翘着嘴角开电脑。
“程望”,他吸着豆浆,坐着椅子滑过来,有些苦恼地问:“你和你女朋友怎么认识的啊?”
“嗯?”程望有些疑惑:“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张杨刚刚去查房,被病房里的一个阿姨拖着手聊了很久,非要给介绍对象,他有些不自然地挠挠头,吞吞吐吐道:“我母胎单身久了,就好奇呗,你不方便说也没事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程望的表情有些放空,好像在认真回想:“认识太久,都快忘记了。她是我中学时候的学妹,后来考到这里来,加了我的联系方式,一起去过几次同乡聚会吧,就自然而然走到一起了。”
“她先告的白?”
程望没抬头,“嗯,算是吧。”
张杨嘴里塞了烧麦,差点被噎住,心想也是,跟程望取什么经啊。
人的悲欢并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