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谭盛礼骂他,“再吵信不信把你丢下去。”和谭振兴说话就不能好言好语,你稍微给点颜色他就开染坊,这不,他训斥两句耳根子就清静了。
依着谭振学指的方向,他们找了间深巷的客栈,来不及喝杯茶,谭盛礼问了书铺位置就离开了,留下谭振兴额手称庆,“二弟,父亲出去快活了,咱们也去吧。”
谭振学:“……”
“大哥,是不是两天没挨打你皮又紧了。”
父亲明明是去书铺买书的,从谭振兴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不得劲呢。
“哪能呢,后背还痛着呢。”除了痛还痒,总想伸手挠,又怕挠狠了留疤,谭振兴硬是忍着不敢挠。
谭振学铺好床,打开包袱,里边是他以前写的文章和诗,离家前想卖掉的,谭盛礼说留着以后有用,他就全带着了。
“大哥,看书吧。”虽说在马车里天天都有看书,注意力终究不如在家的时候,不好好看书,明年院试又白来一场。
他们住的楼上,推开窗户就能看到热闹非凡的大街,谭振兴按耐不住了,“父亲都不在咱们还看什么书啊。”
“父亲会回来的啊。”谭振学不知谭振兴脑子里装的什么,他翻开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起来。
谭振兴觉得无趣,出去找谭振业,看谭振业和谭生隐都不搭理他,他只能去找汪氏。
汪氏诚惶诚恐,“相公,府城物价高,咱们没钱啊。”而且也不识路,走丢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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