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生比较,他笃定自己是能考上的,虽说排名不分前后上榜即称秀才,但名次靠前终归要体面些。
衙役懵了,他就看到案首谭盛礼,谭盛礼下边是谭振学,往下是其他姓氏的人,没注意还有谭姓人哪,他面红耳赤地咽了咽口水,正要回答说不知,谭振兴似有所感,晃了晃他双手,眼神殷切充满期待,“没看到我吗?”
衙役不好意思的摇头。
谭振兴惊讶地瞪大眼,微微直起背,反手指着自己,“没看到我?”是不是眼睛瞎啊,他竖起食指,凑在衙役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衙役:“......”这不是问人是否醉酒常用的法子吗,这位谭公子莫不是以为自己喝了酒?赏钱都没拿到,哪儿有钱买酒喝,他按住谭振兴的手,“谭公子,我这就给你看看去。”
谭振兴眨了眨眼,什么意思,认为自己不依不饶死缠着他再去看榜是不是?
等等,问题不在这,问题是他没考上,明明谭盛礼说赵铁生能考生,他比赵铁生答得好,怎么他就没考上了?刹那间,从糊名交卷到阅卷排名次,他脑子里闪过无数可能出错的环节,最终,他怀疑阅卷过程出现了纰漏:他的考卷在中途不慎遗失亦或被老鼠蚂蚁啃碎了。
时不待人,他也无法,“请问刘家人呢?”
他没考上他能接受,刘明德他们要考上他就没法接受,像那种不仁不义的人就该剥夺他考生资格,永世不得参加科举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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