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经常夸冬山性格老实,心性坚定,若是读书定有番作为的,冬山爹听老夫子的话,送冬山去私塾读书,冬山聪明,跟着老夫子学了很多本领。
但科举制度等级森严,冬山再有出息,都无法走科举的路子出人头地。
那时她们没少替冬山惋惜,冬山不觉得有什么,忙时打铁,闲暇时抄书......
“谭老爷,我知道你和旁人不同,不是看人出身的......”说到这,老太太止住了,冬山不让她再提和大姑娘的亲事,冬山说谭老爷性情宽厚,再三提及难免会感到为难,老太太叹气,“罢了,不说了,冬山这孩子好啊。”
她如果有适婚的女儿,定是要把她许配给冬山的,奈何她没有,而孙女的婚事,轮不到她做主。
老太太哀叹连连的走了,走出去老远,谭盛礼都能听到老人家的叹息。
饭后,谭盛礼和谭振兴他们说起此事,谭振兴顿觉毛骨悚然,他是相信风水的,犹记得在惠明村时,父亲修葺房屋前专程请会看风水的先生来看,先生毫不犹豫的指着旁边要他们起墙,住进新家,他们家果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不是他迷信,父亲能幡然醒悟走科举,没准就是新宅风水好的缘故。
谭振业不信,“城里鱼龙混杂,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可能发生,许是几件事时间近,人们心里害怕了而已。”
人活于世,少有像谭盛礼顶天立地的,尤其是某些坏事做多了的人,逃还来不及,哪儿敢继续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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