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谭振兴仅用了几年。
他们没有拐弯抹角,直白地问其用了什么法子。
真要是劳作,他们就咬着牙再接再厉,否则真坚持不住,太累了,浑身像散架似的,握笔手止不住地颤抖,根本没法好好写字,脑子累得不会转,只想躺床上睡觉。
他们足足在床上躺十来天了,到现在后背肩膀胳膊都还疼着呢。
别说进步,不退步就是好的了。
谭盛礼坐在上首,不动声色地品着茶,谭振兴惴惴不安的坐在其身侧,时不时偷瞄谭盛礼,后者端着茶杯,像个旁观者似的不参言,眼神讳莫如深。
谭振兴咽了咽口水,愈发没底,沉吟片刻,冲在场的读书人道,“我有今天全靠父亲的教诲,其他却是不知。”
这是实话,没有谭盛礼的教诲,他学业荒废拾不起来了,更不会参加科举,是谭盛礼不厌其烦的讲课,从四书五经到算经十书,孜孜不倦,严师出高徒,他能考上举人是谭盛礼教得好。
良师难觅,他有个博学多才的好父亲而已。
闻言,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了,他们少有和谭盛礼打交道,不知为何,在这位谭老爷面前,心里无故发虚,仿佛做错事似的抬不起头来,照他们的想法,更想约谭振兴去外边茶馆聊聊,奈何谭振兴不敢在外久留,走路匆匆忙忙的,多说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让他们不得不亲自登门拜访。
哪晓得指明找谭振兴说事,谭老爷却不离场让他们单独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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