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汪氏和谭佩珠做针线活学了点,还得继续学。
“好啊。”
谭盛礼问了她们几句功课,到谭佩珠和汪氏身边,问她们家里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事,谭佩珠整日待在家,都是汪氏出门应酬,汪氏摇头,“家里都好。”
“那就好。”
谭佩珠垂着眼睑,双手捏着手帕,略微有丝紧张的问,“父亲考得如何?”
“还行吧。”以他的学识和阅历,参加会试对其他人来说不公平,可形势所迫...唯有留两题空白来弥补心里的过意不去...
谭盛礼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让谭佩珠她们失望,但他在房舍听到铃声响起有人提前交卷时想到的就是让两道题给这批有才华有远见的年轻人,他年事已高,撑不了太久,而他们年轻,是朝廷的栋梁,谭盛礼看了眼谭佩珠,想说点什么又咽回去了,只说,“外边风大,回去再说吧。”
听他说话的口吻不似乡试干脆,谭佩珠皱了下眉,道,“好。”
院子里的花骨朵开了,隐隐有香味萦绕,谭盛礼问谭佩珠,“父亲若考得不好你可会失望?”
最初他走科举是希望让谭佩珠她们过得好点,摆脱谭家姑娘的宿命,顺便为谭振兴他们做示范,以身作则,教会他们撑起家业该怎么做,然而进了考场,对其他考生的亏欠又会蔓延上心头,尤其是这次,他感觉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很多,自己突然冒出头,占了个进士的名额,于他们而言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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