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都是如此,累归累,痛归痛,仍然没人请假,突如其来的坚持让家里人刮目相看,纷纷怀疑他们受了威胁,要不然怎么天天抱着柴火回府呢,尤其是那些勋贵世家子弟,平日功课都懒得写,突然这么勤奋,反常即为妖,其中肯定有什么事。
可问谁都说没事,问多了还被嫌唠叨。
各府夫人太太心里不是滋味,懒得管了,左右管也管不住,谭祭酒去国子监后风气就变了,只有等秋试成绩出来再看。
秋试报名的读书人很多,题是由各门功课的先生出的,都是中规中矩的科举题,题多,难度不大,出众的考卷有不少,尤其是策论,风格百花齐放,和以往明显不同,有先生拍手称颂,有先生愁眉不展。
“任由他们随心所欲的写文,科举怕会全军覆没...”说话的先生姓田,在国子监教书快十年了,书香门第出身,文章风格偏犀利,为人也是如此,像他瞧不起谭盛礼,骨子里认为谭盛礼是个伪君子,人前彬彬有礼,人后粗鄙浅陋,从他放任儿子去码头扛麻袋,以木棍训诫就看得出来,得知廖逊找谭盛礼做祭酒他就不赞成,奈何人微言轻不能阻止,瞧瞧国子监被他搞成什么样子了。
天下最高学府,学生不规规矩矩读书,整天做些花里胡哨的事儿分散注意,他叹气,“要不要请叶老先生去找谭祭酒说说这事。”
虽不喜谭盛礼为人,但他还不至于和谭盛礼争吵,先生间若是不和睦,那真是天下读书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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