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在廊下看着雪腻歪着,忽然听到前头一阵紧凑的敲门声。
季言蹊忙道:“不会是那边出事了吧?”
他连忙去前头开门,由仪下意识地捏了两下手指,就在想要跟着季言蹊出去的时候,眉间猛地突突两下。她拧着眉掐算着,然后抿着唇叹了口气,抬步往前走。
又是个大麻烦。
敲门的是个一身血的黑衣男子,侍卫装扮,紧紧抱着个着淡青锦袍的清隽男子,用一件黑色的斗篷将他紧紧裹住,二人都是面色煞白。
季言蹊眼力极好,下意识觉出二人的不对劲来,忙唤由仪:“阿仪,快过来。”
由仪仍是慢悠悠走着,气定神闲。
那侍卫已经有些快要厥过去了,却还是努力瞪大着眼睛,将青衣男子推到由仪和季言蹊身上,然后眼一闭,倒下了。
由仪拧眉听着重物落地的“噗通”一声,略带嫌弃地提起那个侍卫,又看了看那男子,在他摸了半晌,掏出一块玉佩来。
季言蹊就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媳妇一只手拎着个青壮男子,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上摸来摸去,然后掏出一块玉佩来。
由仪将玉佩拿在手上细细看了看,然后对季言蹊道:“将那男的拎起来,咱们去县衙一趟。”
季言蹊很疑惑:“去县衙?”
由仪晃了晃手中的玉佩:“皇室象征,这玩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能够拥有的只剩下四个人,按他的年纪……应该就是那个说要来,结果晃晃悠悠到现在都没过来的凌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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