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冬深也低头看了一眼,半透明的啫喱被他拧开盖子随手扔在一边,手心还湿乎乎的挤着一坨,正放在鼻子下面闻。
“没干什么。”冬深四处乱看,想找纸巾擦一下,“不小心看到的,没有标签。是润肤露吗?”
简从津走到浴室拿了条毛巾出来,站在床边说:“手。”
冬深递过去,让简从津用毛巾给他擦干净,又问了一遍:“是什么啊?”
“你没用过?”
冬深嫌他卖关子:“用过就不问你了。”
简从津把脏了的毛巾扔在一边:“没什么,你不要那么多话。”
冬深想反驳,不过又想起许洛在苏黎世拍到的《自由》,就把啫喱给忘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一幅:“你有好多谢尔西的画,这副是《自由》吗?”
“嗯。”简从津点点头,“他去世之前跟家父有些交情。”
冬深哦了一声,又说:“我男朋友在苏黎世也买了一幅。”
“一幅什么,《自由》?”简从津把啫喱盖子盖好,扔进垃圾桶,随口道,“人总是要上几次当。”
他倒是很自信。
冬深没说什么了,只问他又玩了什么游戏,怎么忽然又回来。
“不想玩就回来了。”简从津说,“怎么,打扰你跟男朋友打电话了?”
“没有,怎么会。”冬深倒是回答得认真,“本来就要挂的。”
简从津转身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冬深没有鸠占鹊巢的自觉,找了舒服的姿势在床尾趴下,支着脑袋看简从津:“干嘛坐那么远。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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