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指甲,又轻飘飘地说:“嗯对了,我抽烟还是他教的。”
“他教会我很多。”
她余光掠过对面的男人。
都懒得琢磨他是副什么表情,最后补充一句:“我唯一记住的,就是不要吃回头草——因为包括他在内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宴北听她说完,无意识地勾了勾唇,偏头一笑。
他今晚就异常沉默,平时也不算个话多的人。立夏听到他这么漫不经心的笑声,回头。
男人唇边笑意久久未消。
指尖半支烟烧到了尽头,快要烫到手指,都未知觉。
那一截烟灰将落不落的,与他一样,仿佛听了个多么值得回味,意犹未尽,多么舍不得落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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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一群人喝得七歪八倒。
蒋燃后半场也喝了不少。他平时酒量不错,也算是个酒场君子,却终没喝过立夏,被几个还清醒的人扛上了程宴北的车。
立夏也醉了,跟蒋燃一起上了程宴北的车,直接睡过去。
会开车的人中只有程宴北一口酒没碰,负责载蒋燃他们回去。
怀兮也没喝酒。不过她去年年底才考了驾照下来,不熟悉上海的道路,就没敢开。
三三两两的人在门前等代驾过来,程宴北从Bar Rouge下来时,能走的都走了。
怀兮就住在外滩附近,不是很远,她没想跟蒋燃一起回昨晚静安路的酒店,准备打车回去。
黎佳音刚跟她聊了会儿微信,得知她要跟蒋燃分手,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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