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孟旌尧不知她什么歪理,轻笑:“不算吗?”
“为什么算?”她自然有自己一套道理,这会儿人没醉,表情还有点儿笃定的认真,“我跟男人谈恋爱,还没被甩过。”
“这么厉害啊?”孟旌尧顺着她意思,笑着反问。
“当然了,”她绕过那杯柠檬水,又给自己酒杯斟上,视线垂下看着潺潺流入玻璃杯的液体,红唇扬起弧度,“我的原则就是,我踹别人可以,别人踹我不行。”
孟旌尧便是笑笑,依然顺着她的意思:“行。”
“你别总这么说话啊,”
怀兮轻轻晃着酒杯,这次控制了力道,控制好了感情。不若刚才那般一饮即尽般轰轰烈烈,将她眼圈儿和心窝都猝不及防地给烧红了,烧疼了。她这次只敢浅酌一小口。
继续对他说:“好像我真的是你女朋友似的,什么都顺着我。”
孟旌尧反问:“你刚还不是说我是你前男友么?”
怀兮也不甘示弱:“那我是你前女友了,你现在也顺着我么?”
孟旌尧便不说话了。显然觉得若是在此命题之下,便没任何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的必要。这个死命题,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笑了笑,说了句“你自己一个人少喝点”便去应付另一边的客人了。
怀兮的确不胜酒力,没喝多少人就颓了。不多时就趴在吧台上,她上身穿一件灰黑相间的豹纹吊带儿,慵懒得像只猫儿,肩胛骨随过滤心口热意的节律,如枯蝶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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