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岂不是糊弄了他去?
赵允承深谙说话的艺术,说道:“那人只与我说七月十三成婚,没说得太清楚,你二人究竟是如何相商的?”他侧目不悦道:“既然定了叫我与你拜堂,那便是将我视为重要的一份子,你说是也不是?”
秦嫀听出郎君将这‘重要’二字咬得十分清楚,因此也从中洞悉了墨羽对他们二人之间的不信任,或者说猜疑,嫉妒。
她立刻点头:“这里不便说话。”她将赵允承领进无人的屋内,才开口:“王……墨羽。”差些儿又忘了称谓,她抱歉地顿了顿,继而淡笑说道:“我同意与你二人成婚是有条件的,前提是你与修晏和平相处,莫互相扯后腿拈酸吃醋。”她睨着争风吃醋的佼佼者本人。
赵允承望窗外:“哼。”
“他将婚期定在七月十三,便是向你示好,希望你也能放下成见,理解他的用苦良心。”秦嫀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喝罢继续说:“否则弄得家宅不宁,我和言言如何待得下去?”
那郎君转过来,方才身上那股子不服管教的劲儿,肉眼可见地藏起来,眼观鼻鼻观心:“那倒是。”
此刻的摄政王,乖巧得仿佛是一片从不搞事的小雪花。
那坐在榻上的女郎继续慢悠悠地教诲:“因我与修晏相识相知在先,我知你对我与修晏有猜疑,但你仔细想想,我可曾亏待过你?你又在修晏手底下吃过哪些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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