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让他变得更加可怖:“暴露了吧!你们根本没办法救丹木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日渥说得确实是实话,钟景清有些生气了,冷笑着说:“那就看看绵诸的赞普够不够疼爱小儿子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叫来副将:“你吩咐下去,给绵诸赞普传话,想要日渥王子的性命,拿解药来换,否则三日后,咱们就在沔城,一刀一刀片下日渥的皮肉,也给面绵诸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凌迟。”
副将瞥了日渥一眼,大声道:“是,副帅!”
说完,两人走了出去,棉帘子又被放下,帐子里那股腐朽的味道又钻进日渥的鼻子里。
他也是生于王室的子孙,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身上全部都是大大小小受刑下的伤口,寒冬腊月的,南朝人也不可能给他包扎,任由伤口一点一点溃烂。
“呸!”日渥狠狠啐了一口,眼中恨意渐浓:“丹木吉,我要你给我陪葬!”
* *
“你要亲自去?”南宫孝宽嘀咕道,靠在一边看陆海潘江伺候北堂曜着战甲,他从来没这副打扮过,让南宫孝宽多瞧了两眼,评价道:“猫不像猫,虎不像虎的。”
北堂曜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啐了一口:“呸。”
绵诸的使者已经过了边境,直冲着楼烦都城去,他们一路几乎没有休息,一直在赶路,想来绵诸边境的战况真的不容乐观了。
“绵诸那边真的很急。”南宫孝宽扭了扭脖子说:“南朝肯定给压力了,大军压境,若塔南聪明,不应该蹚这趟浑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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