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那纪真宜回想谢桥那一眼,怎么想怎么觉得像在看智障。他挠挠头,撇开谢桥的外貌不说,他其实还不太了解谢桥的性格。
他只是觉得谢桥很可爱,所以经常逗他,像逗一只猫,一只鸟,一时兴起互作消遣。
他也知道今天的自己实在可憎,故意作大文章不会见好就收,自以为是在那胡说八道,他都不知道这些话他是说给谢桥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人就是这样,越做不到越要喊口号。
他头都要裂了。
谢桥走进浴室,闭着眼睛靠在墙上两肩无力塌下来。
他至今还没摆正心态,固执地把许意临当一个侵略者。许意临对叶莺莺来说,当然是良配。谁听了他的故事都要说他痴心一片,年少时一见钟情,她婚嫁后远走他国,再到后来固执地默默守候。
你幸福时不必知道世上有我,你不幸时一切有我。谢桥都觉得痴心得有些假了,可他真就这样爱她,得偿所愿来的太晚,两人恨不得时时腻在一起。
谢桥现在脑海里父亲的样子未必有多清晰,撇开对父亲的眷恋,说到底,他这样抵抗这个家,只是心底里怕自己变得多余。
他负累不堪地呼出一口气,再睁眼时视线正和对面毛巾架撞个正着。
他惊异地发现浴室的毛巾全被精巧地叠成了一个个毛绒绒的兔子,长耳朵支棱棱地竖着,皎白可爱栩栩如生。这下猝不及防和他面面相觑,这窝毛巾兔子倒像被吓着了似的,憨态可掬地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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