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干着他,勃勃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将他插满,在体内缓缓抽动,尾椎一阵阵酥麻的颤意。谢桥渐渐快了起来,他总能干到纪真宜最舒服的地方,全根进全根出,又深又重,把他屁股都操得变形。
纪真宜神识涣散,蹙着眉,哆哆嗦嗦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淫言浪语。他挂在谢桥身上,被谢桥抱到床上,屁眼被阴茎操得滋滋作响,口水和眼泪一起流,性爱的绝妙滋味让他堕溺其中。
他被操得眼神都失了焦,灵魂和肉体分家,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离了窍,悬在空中冷眼窥视着他恬不知耻地敞开腿,被谢桥干得既痴又疯,射得精口都疼。
谢桥哪哪都无可指摘,操人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纪真宜让他干化了,软溶溶的流在床上, 思绪混沌,一会儿以为自己是一滩水,一会儿以为自己是一块蜡。
谢桥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纪真宜一颤一颤的,整个人都发着抖。
他把纪真宜扳过来,才发现他还在哭。谢桥有些意外,上回干得那么狠,他都没哭这么久,这次倒哭得停不下来了。纪真宜把头偏过去,用戴着手绳的左小臂遮住眼睛,脸蛋红红,也不出声,牙齿咬着下嘴唇,跟是被谢桥强奸的一样,像个贞洁烈妇。
悲伤得不能自己,好似肝肠寸断。
外面还在下雨,轰雷掣电。
谢桥有些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做得太狠了,凑到他耳边小声认错,“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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