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影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面对着房门。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成全,眸光倔强不肯服输,仿佛在无声地对抗着这折磨他的世界。
站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始终没有人开门。
慕影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充满着猩红的血丝,额头虽然已经开始发烫,有了发烧的迹象,但他始终挺直背脊站着不动。
牧潇潇其实也不好过。
都已经躺到床上了,还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也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脾气的确很暴躁,几乎将她隐藏着的真实性情给暴露了出来。多半是因为耳朵听不见不见,心里压抑着一种不安全感,所以稍有什么事情,就像个炮仗似的被点着了。
在接近半夜时,牧潇潇终于忍无可忍,翻身下床。
将房门打开。房门刚一打开,慕影就直挺挺的倒进了她怀里。
要不是牧潇潇赶紧扶住门框的话,指不定要被扑倒个正着。
摸了摸慕影的额头,烫得跟个火球似的,牧潇潇甚至怀疑会不会将人给烧成个傻子。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啊!
于是大半夜的费劲将人搀扶到房间里去,又手忙脚乱的帮他打热水退烧,将药片碾碎了之后兑上水,硬生生给他影灌下去。
牧潇潇忙乎了大半夜,忙得直不起腰来。
养个熊孩子怎么就这么艰难?
她将手放在慕影额头上,觉察到温度降下去了一点,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后习惯性地用手狠狠揉了揉这熊孩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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