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比例加两倍喝。”
他总是忽略她的问题,安度有些不高兴,说:“你走了就不要回来啊!”
赌气的话,经了咽痛,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陈沧眉间拢合,又无奈地笑开,“你怎么病了也那么凶?”
他把量杯递到她嘴边,粉橘色的液体,调味剂的芳香。
“你嫌弃我凶干嘛要回来?”
安度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揪着他去又复返的理由不放,一定要弄个明白,偏过头不喝。
“甜的,”陈沧押着她喝下,才回答她:“我想找点罪受,行了吧?”
“布洛芬半小时见效,出了汗你就不难受了。”
他拿两个枕头垫在她背后,往她身上披一条酒店的毛毯,拿起粥喂她。
陈沧舀起一勺,小心地吹凉,蒸汽熏上,他的眉峰像染了薄雾般柔和。
“我们……”安度眼无端发热,嗓子滞着,低低地问:“……我们以前真的不熟吗?”
“嗯,”陈沧面上没什么波动,喂她一调羹,“确实不是很熟,你想起什么了?”
“不知道……”
梦是无意识的信息杂烩,留给她的只有当时的情绪与鲜明的符号,睁眼醒来那些画面如断了线的风筝,消隐不见。
安度很沮丧,她尝试拼凑,“好丽友……是什么?”
勺柄轻抖两下掉进碗里,陈沧敛眸捏起,又喂她一口,笑:“一种普通的甜食。”
“我知道它是,”安度吞一口粥,拧眉,“我是说……”
这种食物的意义似乎曾被她赋予又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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