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他的手。
“我去的,感情还是我的错了?”
叶君珩也是醉了,他今儿才知道,褚天浪原来竟是如此无赖之人,与某个魂淡不相上下。
“不,我的错,你怎么会有错,你永远都是对的,好了,快看那边。”
早就摸清楚了他对自己人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褚天浪不以为意,扣着他手再看被梳得已经露出手骨的封易山,先前的那份震撼似乎也消失了。
“混账!”
又试着挣扎了一下,确定暂时挣不开后,叶君珩不耐的低咒一声,索性不搭理他了,坐在他旁边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封继夜转头跟殷焕阳交换个眼神,夫夫俩不约而同的笑了,他们是不是搞乾乾恋他们不知道,只要他们彼此双方愿意,他们作为亲人朋友也也没有置评的余地。
“厂公,他已经晕过去了。”
惨叫声渐渐消失,已经没了一半手臂的封易山歪着头晕了过去,叶君珩唇角一勾:“泼醒,继续,还需要本座教你们怎么做?”
“是。”
听出他的话有不高兴的成份,锦衣卫忍不住抖了抖,舀起一瓢盐水就朝着血淋淋的手臂泼了过去。
“啊…啊啊…”
昏迷中的封易山再度惨叫,人也跟着转醒,没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这盐水的浸染,锦衣卫又开始了梳洗之刑,其痛苦无疑是先前的数倍,封易山很想再次晕过去,可距离的疼痛反而让他的脑袋越来越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肉越来越少,终至只剩下血淋淋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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