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说了什么,但是听不清了。
至此,温凛将他的胳膊拉起,架到自己肩上,没怎么费力就将他送回了房间。
喝醉的傅观宁像一个大只的洋娃娃,会站会坐,随他摆弄,先开始口中还有些语声,到最后话没了,吧嗒两下嘴,挨着枕头打起了轻轻的鼾。
温凛坐在他床边看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自己的婚事是那样可笑。董事长对孙子百般严格,以儿子为标准,要求务必青出于蓝;挑出的孙媳妇却是这样头脑简单、无所建树,跟儿媳相去甚远,简直莫名其妙。
第二天傅观宁和温凛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多看了几眼对方很差的气色。
傅观宁半夜里忽然醒来,胃里一阵翻滚,抱着马桶吐了好久,又刷牙漱口吃胃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又沉沉睡去。但他晓得这种情况并不会发生在酒量极好的温凛身上,所以心里实在讶异,不知道对方到底在他睡觉之后干了什么,才能做到现在眼底两块大青晕,面色黑沉,眼中一片血丝的?
他刚想问,温凛就捂住嘴,偏过头咳嗽了几声。
傅观宁立刻喊来保姆:“刘姨,麻烦你把我房间的药箱拿来,再烧一壶红糖姜茶。”
药箱来了,傅观宁配好了一周的感冒药,放在长长一条的药盒里交给温凛:“书房空调坏了吗?”
温凛谢过他的药,就着热辣的姜茶服用,同时朝他摇头,没说更多。
……看起来是滚到地板上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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