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宁缈想了想,倒也不难猜到——谢锦润视钢琴如性命,八成是不希望与她交恶,带来任何会影响到他钢琴家事业的风险。
啊,多么可有可无的领悟。宁缈发现自己果然是太闲了,谢锦润想什么关她屁事呢。
“太太,床头柜上没发现您说的信封。”佣人过来报告。
宁缈一愣,想到有可能是昨夜……咳,太那个什么,万一碰掉了,她多问了句,“地上呢?”
佣人道,“附近的地上我也看过了,没有找到信封。呃,为防万一,我还问了负责清扫的李姐,她说没有看到。”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信封还能长翅膀飞走了不成?
在这座房子里,能进主卧的人不过,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那一个即便看起来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萧、行、言!
这狗男人毕生的目标,就是来跟她作对的是吧??
宁缈拿起手机,杀气腾腾地把屏幕戳得咚咚响。
大脸[猫]:【我的票呢???】
今天是个大阴天,灰白的天空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会议室里,led大屏幕的光映在萧行言清隽的脸上,光影交错之中,他冷峻的脸色像是阴得能滴出水来。
大脸[狗]:【什么票?】
大脸[猫]:【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演奏会的票!vip票!装在一个黑底烫金的信封里!】
大脸[狗]:【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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