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幅画。
他们一家三口,坐在船上,贺文璋把着女儿的手在钓鱼。
“珠珠还记得吗?你钓起来了一条大鱼。”于寒舟提醒她道。
珠珠本来忘了的,此时看着画,顿时想起来了,好不高兴:“我记得!那条鱼有这么——大!”
一边比划着,一边收起画来:“我要给小叔和瑞儿看!”
乐颠颠地跑走了。
贺文璋有些无奈,拉过妻子,抱坐在腿上,抵住额头问道:“想我没有?”
“你猜?”
贺文璋眉头一挑,说道:“我猜你没有。”抱着她起身,往里面去了,“我要惩罚你!”
于寒舟才不怕他
惩罚。
他敢逞凶,她就把他踹下床去!
贺文璋这次回京后,短时间内不会出去了。
六个州府的蒙学已经建好,短时间内皇上不会再拨银子扩建,除非这几所蒙学的效果很好。
贺文璋打算着,明年再出去一趟,查验六所蒙学的教导情况。
这一年,他待在家里,每天早晚到正院请安。一日,就被侯夫人叫住了:“璋儿,自你们生了珠珠,也有几年了,怎么你媳妇的肚子一直没再有动静?”
“这……”贺文璋面上为难,“可能便是天生子嗣艰难吧?当初我们生珠珠,就花了不少力气。”
他们并不是一圆房就生了珠珠。圆房两年后,于寒舟的肚子才有了动静。
想到大儿媳的身子被大夫说是“很少见到保养得这般好”,连妇人家的寒症都没有,侯夫人不禁想道,大概问题真的出在儿子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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